遲時沉默地聽著,偶爾也回頭看他們一眼。
「……所以他靠著妻子的專利、文稿出了名,名利雙收後又拋妻棄子?」知道曾喜歡過的名人黑料的宋一源,痛苦地捂住心臟,倍感受傷地問,「那他的妻子後來怎麼樣了?」
「不知道。」
墨傾聳了下肩。
她解釋:「我沉睡那會兒,他們倆剛鬧離婚呢。你這麼一問……我也挺想知道的。」
江刻:「自立門戶。」
遲時:「大富大貴。」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
墨傾和宋一源則是震驚地看向兩人。
??
他們倆怎麼知道的?!
宋一源成了墨傾的嘴替,滿懷質疑地打量了兩人一會兒,繼而皺眉:「不是,墨傾都不知道,你們倆從哪裡知道的?」
「……」
「……」
江刻和遲時皆是一頓。
遲時裝死。
江刻拿起地圖看了眼:「再往前面走兩公里就是河邊,可以紮營。」
宋一源並不知兩人來路特殊,於是沒有細想,一聽江刻轉移話題就立馬問:「河邊會不會有野獸出沒啊?」
江刻雲淡風輕地說:「有他們倆,無礙。」
真要有野獸,該怕的,也得是野獸才對。
何況,
他們身後還有一群保鏢呢。
在他們見到西塢村之前,就必定不會讓
他們四個有生命危險。
宋一源:「……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