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五分鐘後。
在裡面負責審訊的人,已經暴跳如雷了,可藥人依舊雷打不動的淡定,沒一點反應。
“這人不簡單。”江刻忽然說。
墨傾瞥向他:“怎麼說?”
江刻道:
“對沈娘、藥人、別墅的事,他都有細微反應,明顯是記得的。”
“審訊他的人那發怒的架勢,普通人早就嚇得兩腿發軟了,他淡定自若,心理素質可以。”
“按理說,他作為受害者,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現在閉口不言,要麼跟對方一夥的,要麼有把柄落人手裡。”
微微一頓,江刻靠近了墨傾一些,聲音稍稍壓低:“你體內的毒沒了,還會受沈娘控制嗎?你說過,這藥人煉製成功後,只會聽命沈娘一人。”
墨傾挑眉:“你懷疑我的能力?”
江刻眼皮一垂,趕緊說:“你不要多心。”
墨傾嗤了聲。
——這傢伙就沒真正信過她的醫術。
“九隊長。”墨傾倏然喊。
“什麼事?”
九隊長趕緊走過來。
他以為江刻想叫他,直接衝著江刻去的。
把墨傾給忽略了。
墨傾也沒跟他計較,直接道:“我和江隊,想試一下。”
“啊?”
九隊長有點遲疑。
審訊……
可不是誰都能來乾的活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