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在樓下等了三分鐘。
沒等到江刻。
一個醉漢搖搖晃晃從路邊走過,餘光瞥見站在路燈下的紅裙少女,渾濁的眼裡頓時生出些慾望來,他徑直朝墨傾走來。
墨傾瞧見了,冷眼一瞥,沒搭理。
醉漢端詳著墨傾,醉醺醺的,視線卻赤裸裸。
他嘿嘿一笑,伸手就去攬墨傾的肩:“多少錢一晚?”
他的手沒碰到墨傾肩膀。
因為,一隻手忽然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
力道很大,醉漢感覺手被桎梏,欲要掙脫,卻無法動彈分毫。
他罵了一句,抬眼去看搗亂之人,卻對上一雙充斥著冷意和危險的眸子,被那視線一盯,他只覺得渾身一個哆嗦。
他打了個冷顫。
江刻將他往前一推,冷聲道:“滾開。”
醉漢往後倒退兩步,踉蹌了一下。
擱在平時,遇上這麼個硬茬兒,醉漢早就溜了。
不巧的是,他今兒個喝了酒。
俗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
鬼使神差的,他並未識趣離開,而是壯起膽子,又上前一步。
“你女人啊?”醉漢用很袒露的眼神打量著墨傾,嘴裡發出嘖嘖聲響,評價,“穿得這麼騷,肯定不是啥——”
他的話沒說完。
因為,江刻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他整個人彈飛出去,落到地上後掙扎了下,沒再爬起來。
解決掉這人,江刻眉頭輕擰著,略有不快地看向淡定看戲的墨傾。
“你挺能忍啊。”
江刻出聲,在一股怒火的趨勢下,難免有些奚落口吻。
墨傾瞧他一眼,理所當然道:“不是有你麼。”
江刻咬著後槽牙:“你——”
墨傾悠然問:“咋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