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這是會工傷的地步。
二人優哉遊哉“欣賞”之際,院子裡亂成了一團,以阿羅為首,幾位保鏢上前制服中毒那位,漸漸佔了上風。
墨傾都替他們覺得累。
待時機成熟,墨傾忽而閃身進了院子,在中毒之人被制住的一瞬,她來到那人身後,手指捏著針,在他頸後兩個穴位刺了下。
當即,那人兩眼一翻白,便倒了下去。
他沒昏睡,而是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見狀,阿羅臉一沉:“你對他做了什麼?”
他疾步向前,抬手就去推墨傾,卻被墨傾閃開。
墨傾手指一翻,銀針消失,傲然道:“做了什麼,問溫迎雪去。”
“你!”
阿羅拳頭一緊。
墨傾卻看著他,神情遊刃有餘。
阿羅狠狠一咬牙。
作為楚泱泱的“救命恩人”,他確實不能向墨傾來硬的。
阿羅下頜線緊繃,跟幾個立在一旁的保鏢道:“請他們離開!”
說是“請”,其實是逐客了。
墨傾沒強留下來,轉身就走。
瞧著小院裡劍拔弩張的氛圍,宋一源就知沒待下去的必要了,無可奈何,同墨傾一併離開。
“砰!”
二人前腳剛出門,後腳門就被甩上了。
“你扎的那兩針,幹嘛用的?”這還是宋一源第一次見墨傾用銀針扎真人。
實話。
他第一反應就是第一附中那個被墨傾扎碎了的姚德軒雕像。
墨傾踱步往前走,淡淡道:“解毒。”
“毒已經解了?”宋一源詫異。
“沒有。”墨傾說,“解了一半吧,另一半得服藥。”
宋一源不是傻子,一眼就瞧出了端倪:“你很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