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齊屹說得果真沒錯,這兩個轉學生,來路都不正常。
*
放學後,墨傾照常上了澎忠的車。
她感覺有點不對勁。
澎忠素來話少,有時一路都可以不說一句話,像個司機工具人。今天也一樣,澎忠沒什麼話,可時而望向墨傾的眼神,稍有不對勁。
墨傾察覺了,但沒放心上。
她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是戈卜林打來了電話。
她接聽:“什麼事?”
“那個新任務,又多了一行字。”戈卜林知道墨傾不愛聽廢話,說得簡明扼要。
“什麼?”
“是兩個名字。井宿,宋江河。”戈卜林說,“我查了一下,宋江河是第一附中曾經的語文老師,不過兩年前忽然辭職了。宋一源就是頂替他的空位的。井宿是你們七班的學生,一個復讀生,以前是宋江河的學生。”
墨傾不太意外。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圍繞宋江河、井宿、藥方展開的。
沉吟了下,墨傾問:“宋江河和井宿之間有什麼故事?”
“這個我還不瞭解。”戈卜林見她來了興致,忙道,“你想知道的話,我去調查一下。”
“嗯。”
墨傾淡淡應了。
那姿態,如同戈卜林的領導。
而戈卜林甘之如飴。
結束通話電話,墨傾又瞥了眼後視鏡,見到澎忠異樣的眼神。她輕皺眉,頓了半刻,終究是沒說什麼。
回到江刻家,墨傾剛一走到前院,就明白澎忠多次“欲言又止”究竟為何。
她大清早堆的兩個雪人,沒了。
庭院的積雪還在,兩個雪人憑空消失,明顯不是自然融化,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墨傾眉目一沉,往屋裡走。
澎韌跟閃電似的冒出來,跟墨傾打招呼:“墨小姐。”
“雪人呢?”墨傾語調清涼。
“咦——”澎韌故作驚訝地出聲,探頭往庭院一看,似是才發現雪人不在了,他比墨傾還震驚,“雪人怎麼不見了?可能是融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