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不需要。”
“那你疼著吧。”墨傾挑了下眉,不跟他爭辯,“我下車透口氣。”
她推開車門。
江刻瞥了一眼,覷見她下車的身影。
……
墨傾吹了一會兒夜風。
山上風涼,涼絲絲的,墨傾望著這夜空下的山水,卻思緒不寧。
約摸一刻鐘後,駕駛座的車窗落下來,江刻燃了一根菸,有白色煙霧飄出,月光裡顯得輕悠悠的。
墨傾走過去,手肘抵著窗沿,低頭望著江刻,語調曖昧不清:“怎麼一見我的畫像就頭疼啊?”
江刻斜乜著她。她笑時,像個妖精。
“你的畫像?”半晌後,江刻琢磨出味兒來。
他將手伸到窗外,食指點了下煙,菸灰隨風飄落。
“不然呢?”
“照你這意思,你是百年前那位得道高人?”江刻眯了下眼。
“說不準。”墨傾一彎唇,說得很含糊。
騙鬼呢。
哪怕根據這事的線索,最終會推到“墨傾是得到高人”這一結果上,可是,江刻並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事。
江刻掐了煙,把車窗升上,扔了兩個字:“上車。”
墨傾坐上副駕駛,甩上門後,問:“你頭疼的毛病,是偶爾,還是第一次?”
“時不常。”
江刻往後倒車,迴歸到馬路上。這一次,車速放緩不少。
墨傾手指抵著下頜,神情若有所思。
*
霍斯和宋一源一直忙到凌晨五點,才搞清楚長生會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