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寶,我跟你二伯孃摘的不比你爸少,咋也不見你誇誇我們?”
張春梅洋裝吃醋的道。
劉燕也捶著肩,跟著說:
“唉,為了把這些葡萄背下山,我的肩膀都被勒腫了。”
她說的這話可不假。
山路崎嶇,一個人什麼都不拿走著也不輕鬆,更何況還是背幾十斤上百斤葡萄的她們。
肩膀被勒的紅腫發青都是常有的。
慕南南跑過去,站在小板凳上幫她捶著肩:
“大伯孃跟二伯孃也都能幹。”
“都辛苦了。”
她一個小小的人,是沒什麼力氣的,垂在肩上也不痛不癢。
劉燕把她的小肉手攥在手裡,笑道:
“乖南寶,不用給二伯孃捶肩了,小心累著你。”
她心疼小侄女,坐在一邊的慕升卻插話了:
“南寶,二伯孃不用你錘我用。”
他動了下肩膀,苦巴著一張臉:
“山葡萄背在背上死沉死沉的,哥的肩膀都要酸死了。”
慕南南剛想轉移陣地去幫他錘,就見大伯孃在他肩上猛地拍了一下。
“啊——”
一道殺豬似的嚎叫聲響起。
慕升齜牙咧嘴的喊:
“娘,我是你親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