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理聽著好像是那回事,但其實就是在放屁。
但黃小飛不懂啊,仔細想想這樣肯定能賺錢,立馬精神抖擻,來了幹勁。
他什麼都沒問。
因為他知道,趙江川既然叫他來,賺錢肯定不會虧待他。
漸漸地,天色黑了下來。
道路兩側亮起黃昏色的路燈,下班吃完飯的人們也陸陸續續開始出來逛街。
對面迪廳想起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穿著牛仔褲,打著耳釘,露著紋身的年輕人,一一走進迪廳開始了今天的夜生活。
還有衣著清涼,打扮時尚的年輕姑娘,嬌笑連連買了票進去追求起今晚的刺激和熱鬧。
這年頭夜生活又不多。
蹦嗨了,看對眼,來一場你頂我頂的鬥舞,順便再相約去外面,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熱烈戀愛,免房費,不用橡膠,綠色環保無汙染。
單純?
作為過來人,趙江川其實一直覺得,相對於九十年代的某些壞人後來人才是真單純。
這年頭,從初中到高中,隨處可以看到玩瘋了的野鴛鴦進行軍旅活動。
操場,玉米地,公園,河邊,那是隨處可見,後來人起碼還知道去開個房,現在人可是開房錢都省了。
掃了一眼去迪廳鬼混的男女,趙江川繞到了電影院門口。
幾張手寫的海報掛在牆上,半露的兇器讓人浮想翩翩。
門票價格,五元一張。
而內容都是偷人,借種,風花雪月,人肉叉燒包,滅門這種爛片。
大多都是三級豔星,靠肉吸引眼球的東西,雖低俗,卻勝在總會有人看。
趙江川嗤之以鼻。
這樣的電影院,連基本的選片都不會,活該後來倒閉。
就在這時,攤位前面站了兩個人。
趙江川一看來了生意,擔心黃小飛這個雛鳥第一次出來賣搞不定,快步走了過去。
來人是一四十多歲的青年,在攤位擺出來的碟片掃來掃去,隨手抓起幾張碟片看著上面的包裝和故事簡介。
“一張碟一天一塊錢?”中年人看了一眼出租廣告,有些新鮮問道,在安東出租碟片那是隻此一家,別無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