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心中本就深厭趙文昌,即使李牧一身穿的不像個好人,卻也越聽越覺得李牧親近,但紫萱旁觀者清,又心思縝密,當即打斷道。
李牧往紫萱那邊看了看,即使帶著面甲,卻依舊能讓人感覺到他那不耐煩的態度。
“那自然是我出謀出力,景天小弟出‘資’了,想必趙文昌這輩子也想不到,他當時跑去後院偷懶時喝的那杯怪茶,竟是一杯上好的童子尿!”
“這位,額,這位兄……”
景天猶豫著自己該怎麼稱呼李牧。
“和以前一樣,叫我琛哥就好了。”
“琛哥,你是說,那趙文昌喝過我的尿?!這真是,這真是太……嘿嘿”
景天想做出一副“這是不是太過分了”的表情,但那怎麼壓都壓不下來的嘴角無不在告訴別人,他現在開心的一批。
趙文昌,喝尿!哈哈!
還是他景某人的童子尿!哈哈哈!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現在他景某人就要找個角落,放聲大笑一個時辰!
“看你樂成那樣,這麼下流的事還笑得那麼開心,真噁心!”
雪見在一邊沒好氣道。
李牧歪歪頭,直直地看向雪見,那惡鬼面具猙獰兇惡的模樣和那幾乎能浸入人靈魂深處的寒意讓她面色發白,往後踉踉蹌蹌地推了幾步,若不是紫萱出手扶住了她,怕是就要摔在地上了。
“雪見她心直口快,並無惡意,我見閣下修為精深,也並非常人,還請莫要和這小姑娘計較。”
紫萱當起了和事佬,這黑甲人實力難以測度,她若是沒有自封靈力自然不懼,但現在,不宜和這種人起衝突。
李牧瞧也不瞧一眼紫萱,斥道:
“隨意插嘴,口出惡言,不懂禮數,小天,此女不是弟媳吧?”
不知不覺間,李牧已經反客為主,十分自然的站在了景天的立場問起了問題,場上眾人卻都還沒覺得突兀。
“不是不是,琛哥,雪見是唐門的大小姐,你可千萬別亂說,壞了她的名聲。”
景天面色微紅,連連搖頭。
“不是弟媳便好,不過……唐門的人,還是大小姐?那正好,我要從唐門手上買下永安當贈給景逸先生,這事你說話應該夠分量吧,你幫我寫個信件給唐門的人,省得我到時還要走動關係,至於這些,便算是潤筆費用了。”
李牧掏出一塊沉甸甸的金餅子遞向雪見,一邊的景天看見這金餅子,眼睛裡都要放出光來了,這塊色澤極純的金餅子買下大半個永安當都夠了,還潤個錘子筆啊!
“誰稀罕你的臭錢,我才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