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日本本土,幹什麼也不是那麼方便,她也頂多就跟日本時尚雜誌聯絡一下。
通常利用半天或者一天的時間拍拍照片,拿個百八十萬円的勞務費,但即使這樣,一次也差不多頂她小一年的收入了。
於是等到拍完了新加坡的戲,她和三浦友和,宇津井健等人一起趕回日本東京進《黑皮革記事本》劇組之後。
她就在賺外快的事兒上越來越上心,越來越著急,但對於拍攝工作越來越散漫。
代言、商演什麼的,這種需要花精力和時間的活兒,她也拼命接。
以至於經常會和拍攝計劃產生衝突。
而導演野村芳太郎對此一忍再忍,最終忍不住發了脾氣。
在一次澤口靖子遲到了兩個小時後,當眾把她狠狠罵了一頓,還威脅再這樣下去,就要把她從劇組中踢掉。
至此,澤口靖子才稍作收斂。
畢竟這位老導演不同於大澤豐,多年的拍攝資格讓其威嚴天成,又是提攜過她的人,她不服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何況女主角是松本慶子和她有不少對手戲,通常也都在現場,這位東家無論是地位還是業內資歷都足以拿捏她,她實在是不敢造次,有些害怕。
不過反過來說,不敢反抗卻不代表她不懷恨在心,只是被迫的隱忍和壓制而已。
所以當週防鬱雄第一次對於霧製片廠暗中出手,導致大量演員辭演,劇組停拍之後。
澤口靖子非但沒有絲毫擔心,反而在心裡大笑,高高興興看起了劇組的笑話,充滿了期待的快感。
特別是這麼一來,她還變得無事一身輕了,所有的時間都可以用於撈錢。
或是出席某大型活動,或是當主持人,或是當嘉賓,或是去登臺獻藝,或是乾脆當吉祥物陪酒陪玩……
這些都是真正賺錢的營生,一次她就能到手好幾百萬円。
短短十幾天,她就把個人財富數字增長到了四千萬円。
她就更是巴不得劇組就這麼一直停拍下去,永遠不開機,或者徹底散了才好呢。
說實話,這還是她剛紅,暫時要不起價,不然要五六千萬円也沒問題。
否則像山口百惠這樣的一線女演員,退隱前每年收入四億円是怎麼來的?
就是這麼來的。
要是僅靠片酬,估計年收入得縮水十多倍不止。
不得不說,澤口靖子這種“對於恩主倒黴,卻樂於作壁上觀”的心態,可謂把“升米恩鬥米仇”的道理演繹得淋漓盡致。
所以進入九月份,當霧製片廠對燃燒系正式開戰之後,澤口靖子突然收到了周防鬱雄的電話邀請,根本沒有絲毫猶豫就去赴約了。
她甚至都沒有帶自己的助理同往,也沒通知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