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叫進去喝茶。虞曉知道多半是為了於文的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於文也沒和她聯絡。
虞曉推門進去,許安一臉陰沉地坐在辦公椅上,“坐吧!”
“許總,怎麼了?”虞曉問。
“我讓你和於文溝通,你給他溝通了嗎?”許安質問。
果然是因為這事,她還真忘了,“沒有。”
“我很看好於文,這個人我必須要留下的,今天我給他發訊息,他說不打算來了,你想辦法把他叫回來。”許安說。
嚯,人都說不來了,還讓她想辦法。
虞曉瞪著眼說道:“連他都給你說不來了,我給他說有用啊?”
“他沒說是因為什麼原因,你問問他,說不定還真有用,你是他師父,平時接觸最多,要是不把人叫回來,你的年終獎打折扣。”
許安威脅,也不會真扣,虞曉最見不得自己的利益受損,嚇嚇她。
“憑什麼?”虞曉極為不滿,“你說扣就扣啊。”
“人交給你,你沒留住,那就是你的問題。”許安說,“行了,記得把人給我叫回來,出去。”
“嘶”人沒留住怎麼就成她的問題了,徒弟不來了,連句招呼都不打,還得總監去問候,面子真大。
虞曉見許安陰冷得嚇人,估計是這兩天又在和孟景鬧不和,心情差著呢。
看樣子要是不把人叫回來,真要跟她急。
煩死了。
於文根本沒把她放眼裡,不來也不給她發個訊息什麼的。師父還要拉下臉求徒弟回來,想想都丟人。
天天一堆破事兒,虞曉對著許安辦公室罵了 一聲:“無情的老男人。”
她沉浸下來,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到給於文發什麼訊息好,晃眼見到於文喝水的馬克杯。
順手拍了個照片發給他。
虞曉:杯子都起灰了,還不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