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何微去吉林大學參加一個研究小組,大概一週不在,你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夏檸萌輕輕點頭說:“好!”
聞宇正在雕一塊牌子,結婚,度蜜月休息了一個多月。
妤歌開始接客訂了,他要加緊雕出來,不然妤歌的催命符會在半夜打給他。
他一邊開著打磨機,一邊和夏檸萌聊天。
“小萌,問你件事,你別生氣。”
“何事?”
聞宇首先抬頭看一眼夏檸萌,她一臉的認真,像個認真聽課的學生。
聞宇猶豫一下以後問出了自己多年的疑惑。
“你和簡少,到底算結婚沒有?”
聞宇只參加過他們的訂婚宴,簡寂琛還遲到了,結婚的事卻再沒下文了。
夏檸萌十分肯定的說:“當然成婚了,不然怎會有K寶。”
“你是說,生K寶前你們就結婚了?”聞宇一直認為,夏檸萌是奉子成婚的。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二人的婚事是爹爹親自操辦的,只是沒想到,只大婚那一晚,竟有了K寶,如果不是那般巧合,也許命運就會大不同吧……”
夏檸萌想過很多次,她當年以身相許報了恩,簡寂琛如願回到現代,他們兩個就兩不相欠了。
如果自己沒有生下K寶,她和簡寂琛是不是就不會再有交集?
“你爹?你爸爸那時候還在世?”
聞宇問的小心翼翼,夏檸萌在上海的時候,生病發燒就會叫她的父親,她的父親一定和她哥哥一樣的愛她吧?
夏檸萌點頭說:“哥哥那時候並不看好這段姻緣,只有爹爹說寂琛人品金貴,值得託付。”
人品?簡寂琛人品確實沒得挑,有錢有顏有能力,作風正派,也很寵夏檸萌,唯一不足就是留。給家人的時間太少了。
聞宇對著光側著臉還在雕石頭,夏檸萌想起什麼的說:“聞宇,我有父親的墨寶。”
“是秦篆嗎?”
“嗯!”夏檸萌這就小跑的去書房了。
書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拓片集,裡面是聞宇從他們相識起給她的拓片。
石刻碑文,錢幣,青銅器上的圖案,文字,厚厚的一本,從聞宇本科一年,研究生三年,加上他野外實習一年,還有幫朋友忙,這些年交給她譯的拓片,她每一次譯完後都會把拓片收藏起來。
聞宇的拓印手藝,考古界也是響噹噹的,出手的話價也是相當可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