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莊出來時,大家沒想到,居然已是夜幕降臨。不知不覺紅酒都喝了三瓶呢,可見聊的是十分盡興的。
龔總夫婦邀請共進晚餐,簡寂琛婉言拒絕了,因為夏檸萌起泡酒喝太多,有些微醉,女人喝醉透著一股妖嬈,引的龔總的兒子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夏檸萌,這讓簡寂琛很不舒服。
坐在車上告別時,龔夫人突然想起自己的春彩鐲,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簡寂琛從夏檸萌手提包拿出盒子,取出手鐲,戴上圈口正合適,他價格也沒談就打算走,龔先生看到盒子裡還有同料的牌子,隨口問:“那個上面雕的是什麼?”
簡寂琛不記得夏檸萌說的叫什麼了。
只記得夏懿軒說,老子出關向西而行,頭上紫氣飄,朝霞身後照,出了函谷關便羽化成仙,變成太上老君。
這麼好的寓意,龔總說:“一塊給我吧。”
簡寂琛想賣給蔣天恆,那一次從緬甸回來,自己戴了蛇王護法的墜子,蔣天恆也嚷嚷著要夏檸萌給他定製個護身符,正好這個有故事的賣給他!把龔總的錢一塊和他要。
簡寂琛猶豫了,龔總問:“怎麼有人要了?”
“您當時只說要條鐲子,我的夫人就把牌子出給了別人……”
“都給我吧,回頭給你打款。”
龔總直接把牌子轉手給了自己兒子。簡寂琛也不好說什麼:“下次請您尋秦喝茶。”
“一言為定。”
車子一啟動,簡寂琛便夏檸萌摟進了懷裡,小丫頭有點醉了,臉頰靠著他胸膛,呢喃的一句:“爹爹,爹爹女兒不孝,爹爹……”
簡寂琛在她額頭落了一個吻,回到古堡時已經晚間8點多鐘,夏檸萌在車上就睡了,簡寂琛沒叫醒她,晚飯沒吃直接讓她睡了。
夏懿軒在兩天後回國了,也就在夏懿軒回國不到一週時,簡寂琛接到了修傑與的電話:“不好了,姓虞的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意思?”
“他把兩套房子都賣了,賬戶上的錢都被轉走了,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讓你盯緊了,你幹什麼吃的?”
修傑與十分煩躁的說:“我光顧盯他兒子了。”
“他兒子呢?”
“還在美國,但是……”
簡寂琛緊張的問:“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