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南目送她離開，嘴角無聲勾起。
那間房的門鎖，他已經特意改制過了，只能從外面開啟，裡面的人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她上去了？”陳佳忽然端著酒杯走到了凌天南身邊。
在外人面前，他們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親密的表現，陳佳站在凌天南旁邊，也保持著一段距離。
看上去就和任何一對上下級相處時是一樣的。
“嗯。”凌天南和陳佳說這話，目光一直放在前面翩翩起舞的人群上，像個欣賞入迷的觀眾，“你那種藥沒問題吧？大概多久才起效？”
陳佳搖晃著酒杯，也一同看著舞池，“十五分鐘就起效了，不過霍景行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就算他和清清真的發生了什麼，他就一定要和清清結婚嗎？”
凌天南一聲冷笑，“他要是配合最好，要是不配合，大不了我把事情鬧得天下皆知，霍家也是要臉的人家，到時候還能不拿出一筆錢來賠償我女兒的損失？”
陳佳驚詫地看過來，“可那畢竟不是真的凌清清，那就不怕萬一事情敗露……”
凌天南打斷她，“怎麼會敗露？有你定期給她做洗腦，她怎麼可能想起來自己是誰？”
“那等清清她真的醒過來呢？”
凌天南低頭一勾唇，“不會有那一天。”
陳佳握緊酒杯的手指有些發顫。
叮！
凌天南的酒杯突然過來主動撞了一下陳佳的酒杯，“放心，我們小心點，出不了事的，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陳佳用力嚥了下口水，點頭，“當然。”
這麼多年他們都一起風風雨雨的走過來了，不管發生什麼，他們也是要一起繼續走下去的。
兩人在舉杯暢談的時候，沒發現，有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端著酒杯直接上了二樓。
許卓然的視線轉了一圈。
凌家他不是沒來過，事實上，在凌天南不在的時候，他和凌清清在這裡玩得可瘋了。
他剛才看到凌清清上樓了，就非常有默契地跟上來了。
畢竟霍景行那個殘廢，他可爬不了樓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