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倩宇和李曉秋坐在後排，她捂著嘴，壓低聲音，“我的天，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車。”
“而且我竟然還有機會坐，這車真的太牛逼了。”
李曉秋低聲道：“可不是，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我也是相當震撼。”
祁墨將車子發動，林汐拿出麵包分給後面的兩人。
她自己一邊啃麵包，一邊問祁墨，“你吃了東西沒有？”
祁墨搖頭，“還沒，我不餓，等到了那邊再吃。”
凌晨四點的京城，褪去了白日的喧囂。
路燈照著寬闊的街道，冷清清的。
不堵車，速度倒是很快，四點半，他們準時到了舊貨市場。
停好車下來，林汐遞給祁墨一個麵包，幾人朝著地攤那邊過去。
市場裡已經有不少人了。
大多是攤主。
看著也都是剛來，有的在地上鋪開一塊布，開始往上擺東西。
市場裡倒是有燈，只不過，燈光不怎麼亮。
林汐下車就將口罩帶上了，她看到很多賣舊書的，攤主們正把一捆捆的書解開，往地攤上擺。
一大早，賣工藝品那些的都還沒出來。
有幾個攤子已經擺好了，一行人過去，駐足觀看。
林汐一眼掃過去，攤子上琳琅滿目什麼都有。
看起來都像是經歷了千年萬年的老東西。
銅錢上的銅鏽綠得你發慌。
陶瓷罐子像是剛從土裡挖出來的，上面還沾著泥巴。
玉器上面有沁色，感覺在暗無天日的墳墓裡不知道埋了多少年。
林汐竟然還看到了一個三星堆青銅面具，斑駁的面具彷彿在訴說它經歷了多少滄桑。
她拿在手裡掂了掂，還挺沉的。
只看了一下林汐就趕緊放下，怕被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