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燦出什麼事了?”
摩托車飛馳在回窯廠的路上,馮鶯給王虎打著電話。
王虎說:“水路副主管的小舅子,對林老師吹口哨,言語不乾淨,王燦喊了一聲滾,被打了耳光。我和燦燦正跟他們僵持呢!”
“快到窯廠了。”馮鶯問清楚具體位置,結束通話了電話,收好手機。
馮鶯扶著騎車的趙陽,往前靠了靠,“你個死人,那個也太嚇人了吧。要不是姐姐天賦異稟,像你這樣突然橫衝直闖,還不得進醫院。”
“說真的,你怎麼做到全部容納的?”趙陽也覺得不可思議。花兒嬸也只敢淺嘗截止。
馮鶯一粉拳敲趙陽後背上,“誰家的孩子不都會打醬油了?我家有娃嗎?”
“呃!”趙陽更疑惑了。
馮鶯聲音細小的說:“路徑狹長,門扉幾重。你虎哥能敲開了兩三道門,後面還有兩三道門,離小孩子住的位置有點遠!這路,騎腳踏車,是羊腸小路。跑小轎車,又變成了大路,總之跟別人不一樣。”
趙陽耳力好,聽清了背後的嘀咕,沒想到撿到了這樣一個寶貝,“我看你還是離婚,跟我結婚!”
“我跟你坦白講吧,村裡李冬梅的孩子就是王虎的娃。”
“什麼?”趙陽愣了一下,“這你也能忍?”
“我生不了,能咋地?”馮鶯哀傷的沉默了,“我孃家的哥哥,弟弟,妹夫,都指著王虎接工地掙錢過日子,我要跟他一拍兩散,日子就都難過了。我知道你不怕,可我不能不顧忌這些!以後別再像剛剛那樣了,要是被王虎發現,後果很嚴重。”
“剛剛什麼樣?”趙陽裝傻充愣。
馮鶯著急的又是一粉錘。
趙陽說:“你不喜歡嗎?”
“是不能。反正你別再那樣了。”馮鶯態度很堅決。
趙陽說:“那你鬆手。”
“鬆手就鬆手。”馮鶯氣呼呼的往後挪了一點位置,向後抓住了摩托車尾的扶架。
來到KTV附近的燒烤攤。
王虎和王燦跟一夥五個小夥子對峙著。
五個小夥子穿得稀奇古怪,紋身,打耳釘的,瘦弱得像小娘們。就王虎那身板,幾巴掌就能全呼倒。
但領頭的小夥子是水路副總管的小舅子,吳子軒。
吳子軒啃著烤串,腳踩著一個凳子,“王虎,王燦,我給你倆面子,只要讓這女人喝一杯酒,喊一聲軒哥,這事就完了!否則,我要是通知了我姐夫的兄弟們,事情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吳子軒打著酒嗝,迷戀的看著清純靚麗的林清雪。
趙陽摩托車一停,掏出實習證件,“都站在這幹什麼?老闆不要做生意的嗎?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