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拉著糞舀子的木柄，把李老頭從糞池拉起來。
幾滴糞水，濺到他臉上，趙陽毫無所覺。
鋒利的眼神盯著趴地上的李老頭。
專心剋制著扭斷李老頭脖子的想法。
不是衝動，這是病！
戰場綜合症，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變態嗎？在戰場上這是悍勇，迴歸生活這就是病。
趙陽咔嚓一聲捏斷了木棍。
夏蓮，王燦，劉耀祖，張主管，趙校長看著一根嬰兒手臂粗的木棍，生生被趙陽捏斷。
不敢置信的滿眼都是震驚和震撼。
馮鶯見過趙陽舉起王胖子，見到捏斷木棍，依然感覺很震撼。
其餘小學辦公室，村辦公室，水管辦公室的人，也是目瞪口呆。
趙陽轉身繞開人群，走向了校門，“臭死了，我回去洗一下。耀祖哥，你的案子，你自個處理。”
“滾尼瑪的死老頭，自個去旁邊灌溉溝洗洗，再跟老子去錄口供。”
劉耀祖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忙起了後續。
一應手續辦到最後。
李老頭簽了字，按了手印。
需要當事人馮鶯簽字，夏蓮和王燦在口供上簽字的時候，三人一起把劉耀祖叫到了檯球室。
“馮姐，燦哥，夏哥，你們這是？”
“少他孃的裝蒜，老子不單跟你是競爭關係，本來就看你很不爽。”王燦開啟天窗說亮話，“這回是陽哥讓功，我們才肯配合。你不出點血，就想白撿一個功勞？”
“你們想怎麼樣？”
“給我們每人兩條煙，陽哥五條，否則這個功勞還是歸陽哥。”夏蓮冷酷的哼了一聲。
“這是不是有點多？”劉耀祖不樂意，“你們每人一條，陽哥三條。”
馮鶯說：“抓賊的功勞是其次，事情發生在小學，孩子父母們有多憤怒，你獲得的好名聲就有多大。要不是趙陽讓功，你以為我們姓王的會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