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闆也是個性子急的,看到小藝的照片之後就唸念不忘。
他覺得自己等不了太久,要劉姨儘快安排好。
於是第二天,小藝就被林申在飲食中悄悄下了藥,弄暈了送到酒店,就等王老闆到來了。
王老闆到了酒店看到昏睡的小藝,心下有些不滿,他可不喜歡擺弄毫無知覺的“屍體”。
但劉姨說這孩子倔得很,不下點藥可弄不來酒店,而且她也知道王老闆的癖好,這藥下得不多,再過一會兒這孩子肯定能醒來。
聽了劉姨的解釋,王老闆稍微有點不爽地付了錢,就在一邊等著小藝醒來。
果然,沒多久,小藝就醒了,當她發現自己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時,有點懵。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床軟得像棉花一樣,床單都是潔白的,還有頂上的燈多麼好看,一切都像別人口中形容的天堂。
她這是到天堂了嗎?
可沒一會兒她就知道這裡不是天堂,這她的試練堂。
看到小藝醒了,王震華搓了搓手往床邊走來。
小藝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個油膩發福的大伯,看向她的眼神裡有偽裝的慈祥,和暗藏的邪惡。
她明白這種眼神意味著什麼。
小藝可不是溫室裡養大的孩子,在三教九流裡混久了,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明白的。
她見過了太多的惡。
有再多的偽裝,她也能看穿這個肥胖老大伯身上潛藏的惡。
在明白自己所處的境地之後,小藝已經在思索怎麼脫身了。
因為藥物的原因,她現在的身體不如完全清醒的時候靈活。
而且對方畢竟是個成年人,就算小藝有些拳腳功夫,力氣上還是比不過大人的。
不過,因為長成的環境惡劣,小藝一直有“武器”傍身。她在袖口裡藏了一根粗針,這根兩寸長的粗針是她在垃圾堆裡找到的。
憑著這根針她才在跟林申對打時沒有落入下風。
可當她摸上袖口時,發現摸不到“武器”了,甚至連袖子也沒摸到,小藝心裡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