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橘鳳不知是從誰那裡得了訊息,不顧一切的進了【一方帝國】頂層,鳳眸滿是隱淚,就算現在面前這個舉世無雙風度翩翩的男人心裡耳裡眼裡都是那個像蓮荷一樣的女人,她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她不是不甘,她只是自尊心太強,不曾想,她畢生要相依為命的自尊心竟成了她的最痛不欲生。
“子期,我自幼認定的東西也好,人也罷,都是必得,否則這一生都不得安生。我不介意,哪怕你有了她,我不介意,你分一點愛給我,哪怕一點都好。”倔強隱忍裡帶著卑微。
對峙的半小時裡,仲子期一直埋頭桌前的企劃書,聞言,這回,終於抬了頭,
“你可還記得那夜千島湖我警告你的話?”
“記得,可你陰知道她別有所圖。”她別了頭,大紅長裙底修長細腿一轉就坐了他的桌案。
“那是我的事情。”他蹙了眉偏過頭避開她迎面而來的唇,眉宇間透露著不耐。
“她已經是你的事情,而我不是了對嗎!”柳橘鳳終於哭了出來,眼淚滴滴落地,手指緊緊揪住胸前衣服,怕一不小心就哭出聲。
“過來帶走你的妻子。”仲子期再也無法和她交談下去,拿了手機打給柏崖。
“為什麼?”柳橘鳳奪下他的手機,滿目瘡痍,內心全是破碎的痛楚。
她原以為,他終歸會是他的。
“我已經為人夫,請柳小姐不要再做出一些不必要誤會的舉動。”仲子期斂了眸,將手中的企劃案放好,拿了椅背上的外套就向外走。
而殷竹此時正在一臉研究的看著莊藍,那女人萎靡不振的窩在沙發裡,一動不動。
這是深陷其中了嗎?
她揉揉手,看著她手機桌面不知什麼時候更換了的屏保,上面的男人和子期一樣帥到髮指,看起來同樣都是很矜貴的人,只是氣質有所不同,這個男人更顯強硬,而子期更多是迷人溫柔的。
如果莊藍此刻知道她在想什麼,肯定狂翻白眼,他們家仲子期只是對她溫柔而已好嗎。
“藍藍,你今天怎麼沒有去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