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池月滿意地拍拍手,瞅著尷尬得一動不動的楚俊哲說道,“看什麼?走啦!”
楚俊哲收回思緒,這小妮子不是人吧?
一個姑娘家家看到這些不覺得害羞嗎?
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難道是他自個兒想歪了?
人家心思純正得很,他汙了!
經過荷花池,冷池月問道,“你餓了沒?”
楚俊哲摸摸肚子,當然餓,這都忙活到大半夜了。
冷池月摘了兩片荷葉,“我們去偷一隻雞來!”
楚俊哲瞪大眼睛,偷雞摸狗他沒幹過,平時他就活動活動筋骨,喝喝酒,睡到自然醒,偶爾聽說書,偶爾看別人吟詩作畫。
能怎麼混就怎麼混,反正不務正業就對了。
冷池月瞧著楚俊哲遲疑,反問,“怎麼?不願意!那我自己去偷,你別吃!”
說完往膳房摸去,楚俊哲只能跟著。
院子的籠子裡養著一隻雞,冷池月抓出來,雞還沒發出叫聲就被冷池月擰斷脖子。
她把雞扔給楚俊哲,“你把雞收拾了,我去找能用的泥巴!”
楚俊哲看著手裡的雞無從下手,他生平就沒幹過這些事。
此刻他只能硬著頭皮上,雞肯定要拔毛,試了幾下,拔不動。
他掏出腰間掛著的匕首,開始剝皮。
等冷池月回來時,一張完整的雞皮毛落入眼簾。
楚俊哲獻寶一樣提著沒頭沒皮的雞遞到冷池月面前,等著冷池月誇。
冷池月忍住不笑不罵,“還要開腸破肚!”
楚俊哲看了看雞,還要開腸破肚呀!
他準備接著下手,一個家丁聲音傳來,“誰在說話?”
冷池月荷葉包著黃泥巴,拉著楚俊哲就跑。
翻出院子,走出老遠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