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看著冷池月背影消失,眼眸裡全是冰冷,嘴唇緊緊抿著。
這個死丫頭連他黑社會的聯絡訊號都知道,那他從小經歷她真知道嗎?
醫院他以為她只是亂說的,為了活命,為了談成合作。
她為什麼對秦老頭掌握得如此清楚,她到底是什麼人?
雲團跟在冷池月側邊,“宿主大人,你透露資訊太多,不怕被殺人滅口嗎?”
“我故意透露的,讓他知道我也是有籌碼的!否則,他覺得我無用,想殺就殺了!”說著,冷池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秦嵐銳利的眼睛還直勾勾看著她,跟索魂一樣。
她拉著夏川繞進巷子,才覺得後背安全了一些。
冷池月揹著手機,跟背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難熬,她悶不做聲,夏川也沒有問。
他相信池月想說的自然會說,不想說的問也不會答。
陪著冷池月逛街,但她卻從不試衣服,只是看看。
後來看中一件通體黑色的套裝,同樣沒試,只是在鏡子前比劃了兩下,就買了。
他忍不住問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合不合身?”
冷池月反問,“你連自己都不相信?”
夏川一噎,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好吧?
禮拜六晚上正式過五四青年節,下午彩排。
冷池月講了一個故事,故事不長,選自世界名著。
吃飯時,秦嵐以優秀家長名義走進學校,倒是沒有再西裝革履,而是一身休閒裝。
讓本來冷峻的臉多了幾分柔和,他提了一個袋子,坐在樹下的石桌旁等冷池月。
他在賭,不用他找,冷池月會乖乖來找他,他敏銳的感覺到,他也在冷池月的監控下。
她能遠端監控秦老頭,未必不能監控他,至於怎麼監控,他還不知道。
但他相信,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沒坐上十分鐘,冷池月果然出現在眼前。
她很無奈地問道:“小叔,又要整什麼么蛾子?”
秦嵐把紙袋往前推了推,沒有過多表情,“表演穿這個!”
“拒絕!”冷池月雙手環胸,不看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