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蕪一套拳下來,額頭都冒出了一些細汗。
她毫不在意地擦了擦,“艾瑪,這麼久沒打拳都生疏了,老了老了。骨子不如年輕的時候了,想當初我早上起來後能打兩遍半點不帶喘的。”
若之哂笑:“可不是麼!”
可不是麼,您都千歲高齡了,還能如此靈活的打拳,想想我78歲的奶奶,現在連走兩步路都會喘了。
不過,若之一想到幹部們要學這個就有點虛:“您確定到時候咱們要表演這套拳嗎?”
雲蕪使勁點頭:“是啊,我在前頭,你們在後方,一字排開,好有排面的!”
若之手指頭僵硬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雲蕪,震驚道:“我也要學嗎?”
雲蕪狐疑地看了一眼若之:“怎麼,你還想不學?”
若之都要哭了:“可是我……”
雲蕪拒絕她的理由,“不要說了,通知幹部們,明天早上河邊六點集合,不要遲到哦。”
若之:六點???您起得來嗎?
事實證明雲蕪她起得來的,不僅起得來她還不需要若之叫。
若之在被鬧鐘強行叫醒後眯著眼下床的時候發現了神采奕奕的雲蕪。
若之都懷疑自己在做夢,這是曾經死皮賴臉撒潑不肯起床的老祖宗嗎?
雲蕪一身潔白的運動裝,還紮起了高馬尾,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若之迷糊的樣子突然就清醒了。
等到她們到達學校南門外的流溪河邊時便看到一群睡眼惺忪的幹部們。
何萌萌仗著和雲蕪相處得還不錯,有點埋怨地問:“社長,我們起這麼早來河邊幹嘛?喂蚊子嗎?”
雲蕪彈了彈她的小腦袋,“淨瞎說。”
然後她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後說:“昨天社團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作為社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然啦,事故並非我造成的,原因也尚在調查當中。學校那邊要求我們這段時間的活動暫停……”
羅陽在旁邊的同事不停的用胳膊肘杵他的明示下,舉了舉自己的爪爪。
雲蕪頜首,示意他講。
羅陽膽小,聲音細細地說:“社長,學校那邊不會封了我們的社團吧?”
若之立馬就懟過去:“胡說些什麼,社團才開了幾天啊?怎麼可能會被關閉?”
雲蕪拉了拉若之,小姑娘家家的,不要那麼兇嘛。
雲蕪拍了拍羅陽的肩膀:“不會,咱們可是肩負了重大使命的社團,學校怎麼會封了呢?學校還指望我們建功立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