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尋嘴角掛著笑,話鋒一轉道,“不過,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好的機會,我想你應該不想錯過。”
“那我以後要一直隨身帶著冰魄劍嗎?”聽的不明所以的石蘭忍不住嘗試確定一個確切的手段。
光說什麼“本人的發揮”之類的話,她哪知道到底該怎麼做?
面對這個問題,古尋咧嘴一笑,含湖不清的回應道,“我只能給予你必要的提醒,具體怎麼做……那就得你自己摸索了,我也提供不了幫助。”
這不是他湖弄小孩子,而是他確實也講不清這裡面的門道。
他在冰魄劍上的操作基本可以視作一場實驗,對過程,對結果,做過大量前期測試的他有一定的預測,但也僅僅只是預測。
他怎麼可能什麼都想的到?
“……”石蘭聽著古尋的敷衍,白淨的小臉上看不出表情,沉默了片刻後才回應道,“我知道……哦!”
古尋這時候突然停下了步子,心裡琢磨著其他事而心不在焉的石蘭哪怕說著話都沒注意到前邊的男人停下了,一個沒剎住撞了他一下,順便一個沒忍住低聲驚呼了一聲。
輕輕的碰撞沒有撼動站住的古尋絲毫,他甚至都沒回頭去看石蘭一眼。
就是石蘭的小腦門磕了一下他的後背,又不是什麼親密接觸,不需要在意。
石蘭本人對此反應都很平澹,也沒啥臉紅的行為,只是急忙向後小跳一步重新拉開身位。
接著,石蘭抬起頭看向古尋,也看向古尋此時所在的位置。
不是什麼特殊的地點,就是一處高點,位於桑海城山結合的區域。
站在這裡,既可以遠眺無窮遠處的海上紅日,也可以縱覽桑海周遭的海面風景。
當然,現在有蜃樓,海景被遮擋去了好大一塊,基本只能從兩側看看邊角料了。
古尋此時看的,也正是蜃樓,而非天景或海景。
石蘭的目光也隨之轉移到了蜃樓之上,眼神中不自覺流露出複雜的情感。
蜃樓是她的的主要目標,蜀山部落上千年的守候,以及她最後的親人,都在那艘船上,然而令人無奈的現實是,她現在不能,也不敢登上那艘船。
對她來說太危險了……
兩人此時都沒有說話,好一會兒過後,古尋才轉過身,看向石蘭,“作為蜀山最後殘存的火種之一,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