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破壞這個過程?”炎妃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反問道。
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是這個一向不聽話的妹妹敢給出肯定的回答——哪怕只是嘴上說說——她也要為了女兒教訓她的小姨一頓。
“……”月神沉默了。
雖然她很想再放放狠話,和自己姐姐鬥鬥嘴,但是畢竟牽扯到外甥女,狠話放了她也做不到——怎麼看現在發生在千瀧身上的都是好事,她總不能真的去搞破壞。闌
一時間她倒是進退維谷,說話也丟面子,不說話也丟面子。
最終月神只能乾巴巴的重複了一遍最開始的問題,“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應該看的很清楚,而且……”炎妃側目瞥了她一眼,“不止是能看到吧?”
“否則你也不可能發現我們。”
月神臉色陰沉了幾分,看起來不太願意再跟炎妃搭腔了。
一來,她討厭對方那種語氣,那種態度。
你都脫離陰陽家相夫教子去了,還跟本護法擱這兒逞你副掌門的威風?闌
豈有此理!
二來,她討厭自己現在一頭霧水,什麼都不知道好似傻子一般的感覺。
為什麼一向宅在咸陽的炎妃會突然出現在桑海?
還帶著女兒摸到了扶桑神木旁邊?
還有就是千瀧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猶豫一番後,月神還是忍不住開口試探道,“他……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炎妃意外的瞄了一眼月神,隨後泰然回答道,“不知道。”闌
“不過千瀧很安全,這對她只有好處。”
“呵!”月神冷笑一聲,紗罩後的眼眸露出幾分嘲弄,“你和他倒是一樣的自信,連對女兒的保護都是一樣的不上心。”
“他將孩子丟到風暴漩渦的中心,而你……則搞出這樣一齣戲碼來!”
“與你無關!”炎妃再次丟擲了最初的回答。
月神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氣的再次不說話了。
在針鋒相對的氣氛中,沉默持續了沒多久後,千瀧周身籠罩著的金光就被她盡數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