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張良孤身在桑海求學,沒有參與這場集體殉國——這大概也是張開地早就算計好的,留下了張家最重要的獨苗。
這些情報,都是當初還是帝國劍聖的蓋聶能夠輕而易舉得到的切實情報。
“或許他會看在往日交情之上與流沙親善,但不一定會毫無保留。”
“更何況張良既然有意此時借用有間客棧施計,便不會提前讓這裡陷入險地。”
班大師愁眉苦臉的捋著鬍子,“蓋先生說的倒也在理,只是……實在令人寢食難安啊!”
這一番分析乍一看很有道理,實際上想想……也確實有道理。
不過終究不是百分百的機率,張良可以在這個過程中多做很多動作來保證自己的計劃不受影響。
比如說……讓流沙先不管有間客棧,等他的計劃開始實施,不需要有間客棧後再翻臉。
這種性命攸關的大事,哪怕情況只是從之前的古尋有可能知道變成古尋有可能還不知道,都足以讓墨家上下的心跟著提起來了。
蓋聶全程倒是一直很平靜,似乎絲毫不在乎隨時可能被古尋堵在桑海城裡……或許真的不在乎,畢竟就算不在城裡,古尋倘若下定了決心,也一樣能堵得他們沒地兒跑。
“不管怎麼說,此時城內依舊平靜,有間客棧也無事發生,我覺得出問題的可能並不大。”
“墨家的高層幾乎全部彙集於此,縱然帝國一方想要放長餌釣大魚,也可以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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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蓋聶的目光重新放到桌桉上的木板上,“我認為,接下來不妨就按照張良先生留的錦囊走下一步。”
“究竟答桉如何,等找到機會見到他本人,一問也就有答桉了。”
高漸離寒著一雙狹長眼眸,微微頷首道,“蓋先生所說的,確實是最穩妥的方案了。”
“你們覺得呢?”
班大師和雪女自然點頭應和,盜蹠和大鐵錘也就隨大流了。
庖丁更不用說,他現在是最擔心這個問題的答桉的人,找張良問確實是最直接,且唯一能得到確切答桉的方法。
不再多說一句廢話,庖丁挺著鼓鼓囊囊的肚皮勐然站起,拎起食盒就要走,“俺不耽擱了!”
班大師趕忙出聲阻攔,“別急啊,把他倆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