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說了,淳于越是理解伏唸的。
同時,伏念所說的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淳于越也是認可的。
也因此,淳于越並不願意和伏念站到同一戰線。
伏念是儒家的掌門,是小聖賢莊的掌門,淳于越卻不是,所以他能夠肆無忌憚的,和那些跟他抱有相同目的的,一同為了自己所要踐行的聖人之道一往無前。
當然,淳于越很清楚他們的訴求或許和自己一樣,但真正的目的大機率截然不同。
不過這並不重要,淳于越需要的是結果,而想要達成他需要的結果,他就必須團結所有可以團結的人。
這些因為各種各樣的目的而和他站到一起的儒家同門,既然選擇了下場,也就等於是自願把人頭壓了上去——不管他們心裡是否有這個認知。
所以淳于越和伏念不同,他不需要對這些人的安危負責,大家各人顧各人就好。
若是一步踏錯,墜落深淵,那也是大家時也命也。
“伏念掌門話說得很對,你有你的位置,我有我的位置,”淳于越朝伏念揖手一禮,“所以,這就是我的回答。”
話到這裡,一切又繞回了淳于越最開始的表態——他們不是一路人。
話說到這個地步,伏唸的情緒反而也平復下去了,語氣重歸淡然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各自坐好自己的位置吧。”
接著,他原模原樣的還了淳于越一禮,就告辭離開了。
勸說淳于越,可以看做是伏念最後的掙扎,最後平和解決此事的嘗試。
可惜還是失敗了,不出所料的失敗了。
這條路失敗之後,伏念就只有一個選擇了——強行彈壓其他所有儒生。
即使他是小聖賢莊的掌門,儒家的魁首,也不可能和整個儒家作對,但他只能這麼做。
………………
“泰山現在好熱鬧啊。”
在返回桑海的路上,班大師他們也在源源不斷接收著有關泰山封禪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