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放的火!?”
“白將軍不必那麼拘謹,在場的都是老朋友,放開一點。”吳曠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同樣沒有回答問題。
白屠有些懵,反問道,
“你是什麼人?”老朋友?高漸離也就算了,我壓根不認識你啊!吳曠一邊用劍指著白屠,一邊如同熟人見面一樣用愉快的語氣回道,
“白將軍貴人多忘事啊,我還幫你給田仲堂主傳過話呢。”吳曠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白屠也終於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驚呼道,
“你是金……金……金先生!?”
“嗯,這是我的曾用名。”吳曠一點頭,樂呵的回道。
“呃……老金,看在以前的交情上,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白屠到底是白屠,知道是熟人後,也不管為什麼金先生會變成這個樣子,還跟墨家的人混在一起,直接就開始了求饒模式。
苟命嘛,不丟人!
“想活命?好說。”對於白屠的求饒,吳曠持接納態度。要的就是你怕死!
反倒是白屠見吳曠這麼幹脆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反問道,
“你們真能不殺我?”
“只要你能展現出自己的價值。”吳曠笑呵呵的回道。白屠當即瞭然,不就是當二五仔嘛。
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擠出笑容問道,
“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白屠將軍一向有著靈活的立場,並不介意為任何人效勞。
西西舞者魏俊傑嘛。吳曠很滿意白屠的配合,回應道,
“當然是救火了。”
“這軍營裡防衛最嚴密的是什麼地方?”
“是……是軍械營。”哪怕白屠已經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有點發顫。
軍械營,存放著包括百戰神機弩在內的所有精良裝備,已經所有糧草輜重的絕對要地。
也是這座大營最不能出事的地方。只要軍械營沒事,整座大營燒光了都不是大事。
所以哪怕軍械營外已經鬧得沸反盈天,火龍燒天了,負責值守軍械營計程車兵也都沒動一下——也是因此,軍械營沒出任何事,放火搗亂的農家弟子根本沒找到機會。
“很好,就去那救火。”
“可……可那兒沒著火啊!”白屠不是很樂意直接把最重要的軍械營賣了。
可惜他沒有決定權,吳曠將劍鋒又貼近他的面板幾分,然後回道:“沒火,那就更要去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