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路呢?”
“一樣。”
“那他們倆都什麼態度?”古尋好奇道。
張良抿了抿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然後回答道,“兩位師兄正在下棋。”
“嘖……打算靜觀其變?”古尋咂摸了下嘴,笑呵呵的反問道。
張良只是笑,並不作回應。
這其實就是在肯定。
對於羅網的刻意挑釁,伏念目前也只能權當不知,不去理會。
儒家這個時候本來就是一動不如一靜,更何況他的精力還要放在應付焚書令上,哪有空跟羅網過招。
但這對羅網來說,卻未必是壞事。
他們在試探儒家,卻不代表他們只是在試探儒家。
假話裡面可以摻真話,假試探裡面自然也可以摻入真行動。
說不準什麼時候趙高就悄然給小聖賢莊埋下雷了。
古尋無意去置喙伏唸的應對方式,因為他不怎麼在乎。
儒家,他肯定要保,但保到什麼程度還得看具體情況。
如果局勢對儒家不利,那古尋也不介意儒家遭受一定程度的損傷——這或許對儒家做出改變還是件好事。
只要確保儒家別元氣大傷,徹底歇菜就行。
對做到這一點,古尋還是有把握的。
政治鬥爭,權力博弈,說到底也就是看雙方的籌碼。
嬴政作為皇帝,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也就擁有最多的籌碼。
古尋沒有權力——他的權力都是嬴政給的,但他自己就是最大的籌碼。
強權與強拳,某種意義上並無區別。
嬴政不喜歡有人挑戰他的政治權威,但他並非是不願妥協的人。
他,從來都是秦國最具有政治智慧的人。
古尋想了想,問道,“那你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