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現在這女人是支援他的,他不會徇私包庇叛徒,卻也不想莫名其妙就失去這一票。
此時,在田言的眼中,田蜜渾身上下的氣息流動全都透若明鏡,甚至可以此來感知到對方的心跳。
“一個因說謊而緊張的人,掩飾得了外表,掩飾不了內心。”
“田蜜堂主,伱心跳的好快啊!”
田蜜咬咬牙,厲聲反駁道,“任誰突然被這樣汙衊,情緒都會激動,心跳都會加快的吧!”
“你這又能算是什麼證據!?”
“冤枉?”田言一笑,反問道,“那田蜜打算如何反駁我的冤枉呢?”
說一千道一萬,金先生的事你解釋解釋吧?
田虎扭頭看著她,等待著這個解釋。
但是田蜜支支吾吾的,實在解釋不出來。
田仲有心幫她解圍,卻也沒有任何藉口——貿然開口,只會把自己也陷進去,他不敢冒險。
面對就是說不出個一二三的田蜜,田虎心中的天平徹底倒向田言。
看來,田蜜這個女人還真有問題啊!
眼見田虎的眼神越發兇狠,從昨晚到現在不斷遭逢劇變的田蜜心理壓力越來越大,終於,做出了一件十分不明智的事。
她對田言動手了。
紫色煙霧升起,田蜜直接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本領,霧裡看花。
煙桿頭部彈開,內部暗藏的銀針瞬間全部傾瀉而出,朝著田言正面撲去。
還處於察言觀色狀態的田言早就察覺到了田蜜的動作,也能清晰看清楚空中的每一根銀針,但她沒有任何動作。
理論上來說,田言並不具備躲開這些銀針的能力。
既然躲不開,就沒必要躲了。
阿賜瞬間衝到了田言身前,干將莫邪雙劍舞的密不透風,順利的擋住了所有襲來的銀針,護住了田言。
田虎也反應過來,對著田蜜反手就是一個大比兜呼了過去,直接把她手裡的煙桿打掉,然後一把接住攥在自己手裡,阻止了她繼續攻擊。
田蜜本人也被田虎這一巴掌甩在地上。
“你想殺人滅口!?”田虎橫眉瞪眼怒聲質問道。
“她空口無憑,就誣陷人家,我能白白受這個氣嗎?”田蜜也是不死心,還想狡辯。
但是這話對田虎已經沒用了,他看著田蜜的目光滿是怒火,同時夾雜著殺意。
且不說是你自己反駁不了對方的指控,就算她憑空構陷你……那你就能動手了?
你特孃的當老子是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