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他的真實想法。
作為一個切身感受過的多年受害者,他現在無比確信一個觀點——相信田蜜這種事本身就很危險。
季布微微搖頭,嘆聲回道,“我們……別無選擇。”
他也知道田蜜不可靠,但是不可靠總比沒得靠好,賭也得賭一把。
這時候,季布為了確保打消勝七二人的敵意,做出了最後一步努力,上前湊近壓低聲音說道:
“那個女孩的身份我現在不便說明,但是……她和已故的昌平君有關係,還請兩位看在俠魁田光和昌平君之間的交情上,行個方便。”
“昌平君?”勝七眼神一變,驚疑的看著季布。
朱家和吳曠的注意力也第一時間被吸引過來。
季布沒有進一步說明,只是默默等待勝七和吳曠的回應。
二人沒有說話,用眼神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他們願意退步。
“走,咱們走!”季布會意,轉身知會英布和典慶。
英布現在只想救人,能不打自然不打的好。
但典慶還是無動於衷。
這下不止是田蜜急眼,季布和英布也不明白典慶到底在想什麼了。
而就在這時,吳曠的注意力稍有分散,阿賜立刻捕捉到了機會,干將莫邪立刻挑開了吳曠的佩劍。
“你們欺負寶寶,你們都是壞人!”
重獲自由的阿賜立刻發出了夾雜著委屈的憤怒咆哮。
莫名其妙被人控制住,他現在也很生氣!
生氣的阿賜立刻對勝七二人發動了最猛烈的攻勢,雙劍齊上,赤青劍氣交雜,充滿了純粹凜冽的殺意。
有些猝不及防的勝七和吳曠只能匆忙迎戰,一左一右分別抬劍擋住干將莫邪對劍。
憤怒之下的阿賜硬是以一人之力壓制住了對方兩人。
勝七和吳曠只得暫且退讓,翻身一躍讓開阿賜的劍鋒。
然而就這麼簡單的兩招過去,勝七的傷勢便再度加重,鮮血已經滲出紗布,一點一點的滴落到地上。
研究在這幾個呼吸的時間內,典慶等人已經消失,離開了這裡。
阿賜脫身之後,就算打不過也不會出事,典慶放下心自然不會繼續逗留了。
而戰鬥,還在繼續。
阿賜察覺到了勝七的虛弱,第一時間針對他發動了攻擊。
此時的勝七想要抵抗,因為傷勢的影響一時間卻連真氣都提不起。
好在還有吳曠,他的劍鋒及時從旁突如,接住了阿賜的干將,並將他拉到了另一旁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