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屠手下的兵正在粗暴的把這些流民往一塊聚集,全部圍起來。
而白屠本人正和一個穿著一襲黑衣,遮住面容的人低聲密談,看起來一副諂媚之色。
幾句話的功夫過後,黑衣人和另外幾個穿著一樣的人帶著什麼東西匆匆離開,而白屠則招來自己的副手,又跟他低聲交談了幾句話。
不知道說了什麼,賊眉鼠眼的副手突然瞪大了眼睛,露出了很忐忑的樣子,最後又是一咬牙,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接著,副手對已經團團圍住這夥兒流民計程車兵打了個手勢,他們立刻舉起了兵器,擺出隨時要動手的樣子。
白屠這時搖頭晃腦的走了上來,一臉奸邪樣,裝模作樣的說道:
“本將軍奉上命調查利用熒惑之石妖言惑眾的嫌犯。”
“所有涉案人員,一律……就地處決,殺無赦!”
白屠一把拔出自己的佩劍,一指這些被圍困起來的流民,殺氣凜然的說道。
這夥流民少說也有百人,聚成一團看起來烏泱泱的,不過大都是老弱病殘和婦女兒童,面對全副武裝,拿著長戟計程車兵根本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不斷地求饒,試圖挽回自己的性命。
不過帝國計程車兵,紀律性也許有問題,但是服從性還是基本都合格的,毫不留情的就要執行命令。
事態發展到這一步,鍾離昧肯定不能繼續旁觀了,趕緊上前阻止:
“都住手!”
聽到聲音,白屠順勢看去,才發現穿著一身甲冑的鐘離昧,既惱火又奇怪: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私穿甲冑!”
按帝國法律,沒有軍籍的人持有兵器就已經是犯罪,不過這方面普遍管的松,大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持有甲冑更是重罪,被逮到了最次也得幹一輩子苦役,管理相較兵器也要嚴的多,基本不容徇私。
對面白屠的質問,鍾離昧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塊令牌,講明瞭自己的身份:
“我乃帝國校尉鍾離昧!”
白屠定睛一看,還真是校尉符令,不過他也只是認出了令牌,卻不知道鍾離昧這個人。
最近這段時間,鍾離昧和韓信也算是帝國軍方的風雲人物了,白屠堂堂校尉竟然不知道這個名字……難怪他能傻到去得罪醉夢樓。
就這智商,他能當上校尉,背後的問題一定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