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古尋坐到儒家這邊來,對他們無疑是件好事。
古尋抬手一擺,“不用,伱是儒家掌門,自然你坐首位。”
“我的話……”古尋的目光看向顏路和張良。
張良很識趣的往下挪了一位,笑著邀請道,“依我的瞭解,古兄要坐的,肯定是這兒了。”
“呵!”古尋挑眉一笑,接著就直接出現在了張良和顏路中間,施施然坐下。
不過他的坐姿要隨意的多,不想其他人那麼規整。
不管過去多少年,他始終還是不怎麼習慣跪坐這種方式,覺得不夠舒服。
既然都坐著了,怎麼著也得比站著舒服吧?
平時他都是坐椅子的,奈何儒家內鮮少有這種坐具,他也不好強求。
對於古尋的散漫,自然是沒人敢有意見——這種小事,也不在他們關心的範疇之內。
所有人關注的,都是古尋坐到儒家一方這件事所代表的意義。
怎麼,這當老師的莫不是要和學生對著幹?
扶蘇倒是一臉如常,絲毫不在意古尋的‘跳反’行為。
當學生的,肯定比別人更瞭解自己的老師。
李斯他們總喜歡把事情往復雜裡考慮,權衡利弊,盤算得失,把一切都理的明明白白。
但古尋做事卻往往不以利弊得失為目的,這讓他們如何琢磨的透呢?
以扶蘇對古尋的瞭解,他估計就是為了能在閒暇之餘找張良或者顏路聊聊天,根本沒別的想法。
而事實上……扶蘇也猜的一點都不錯。
對古尋來說,坐哪都是坐,當然要挑幾個熟人了。
至於他來小聖賢莊要辦的事……那就是他和小聖賢莊的高層之間的私事了,不需要李斯這一群不相干的人在場。
眼見所有人坐定,不願再有意外發生的李斯趕緊起身行禮,向扶蘇問道:
“公子,既然貴客都已到齊,是否可以開始論劍之比?”
扶蘇點了點頭,“可!”
得到了首肯的李斯轉而看向對面的齊魯三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