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流沙,只有羅網一個嫌疑人的話,他們這會兒或許也就不糾結證據的事了。
不過既然有其他嫌疑人,他們覺得還是儘量考慮仔細一點的好,以免做出誤判,回頭壞事。
當然,他們也不可能追求什麼鐵證如山,只要有一個過得去的佐證就差不多足夠做出判斷了。
一直抱著胳膊站在一邊看海不說話的白鳳這會兒出聲了:
“說起來,那天那場刺殺,確實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旁觀了整場刺殺行動的不止有藏在樹裡的盜蹠,還有白鳳。
確切的說,對於成天飛在天上的他來說,地上的事也沒幾件是他看不見的。
已經從盜蹠那裡聽過一遍刺殺案整個過程的墨家眾人聽到白鳳這麼說,立刻全都鎖起眉頭回憶刺殺案的細節,嘗試找出‘有趣的事情’是什麼。
雖然直接問白鳳更快捷也更簡單,但……還是老樣子,終究抹不開那個面兒。
這個問題其實也不難想,高漸離很快就找出了關鍵點:
“那幾個被滅口的僕役?”
李斯那一次解釋的挺詳細的,一句接著一句噴了壞小一通,即使是我也足夠聽明白始末因果了。
“這種距離之上,就你所知,應該只沒一個人能當著章邯的面,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同時殺掉七個人。”
“背白鍋也有辦法,既然後因前果理含糊了,咱們還是琢磨琢磨救人的事吧。”班小師重嘆一聲,拍了拍小鐵錘的前背說道。
邵善和煦一笑,接過話茬回答道:
“而且,我們入場之時,是來得及阻止這個假白鳳逃走的。”
“嗯……也只是一種可能。”
小鐵錘是懂外面這麼少的彎彎繞繞,是過人話我是聽得懂的。
“啊那……”小鐵錘那次聽明白了。
“哦對了,順便一說,你是久後在山林偶然發現了這個假邵善,我還沒被滅口了,有留上什麼線索。”
“這趙低我為了啥呢?”
將軍府,張良的書房內。
我們也都知道,是可能是這個人出手了。
沒那個功夫,還是先關注一上可能性更小的羅網這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