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你們不用那麼激動,古尋也不會和墨家合作的……確切的說,是沒必要。”
張良這時也笑著解釋道:
“墨家的朋友不要誤會,我所說的‘流沙’,主要指的是我和衛莊兄兩個人而已。”
說話不過腦子的大鐵錘聞言頓時迷湖了,大聲滴咕道:
“你們倆……這算哪門子流沙?”
張良揚眉反問道,“我和衛莊兄都是流沙的創始成員,我們兩個怎麼就不能代表流沙了呢?”
“啊這……”嘴笨的大鐵錘不知道說什麼好,懨懨的閉上了嘴。
雪女這時候突然插話道,“你沒有徵得古尋的同意?”
張良的視線偏移到一直沉默的雪女身上,並不意外對方一言挑破最核心的問題,點頭承認道:
“這一點,雪女姑娘說的不錯。”
“我今日的所作所為,確實沒有徵得古兄的同意。”
“不過……”張良話鋒一轉,“他也沒有阻止的意思。”
班大師這時捋著鬍子插嘴道,“不管怎麼說,既然身為流沙的首領都不承認合作之事,此事也就無從談起了。”
“子房,老頭子我能明白你的一些想法,但是……總之,合作之事就不要提了。”
衛莊冷哼一聲,輕蔑的看著墨家眾人:
“哼!像你們這種冥頑不化的蠢貨,古尋當然不會選擇你們作為合作物件!”
“子房,我早說過,你只是在白費功夫而已。”
張良朝衛莊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旋即轉身面朝著墨家眾人:
“墨家的諸位朋友,我知道你們心中的芥蒂,也理解你們的抗拒,但是我希望你們能仔細考慮如今墨家所面對的危險局面——我並不是指今夜的這場危機,而是指墨家和帝國之間懸殊的實力差距。”
“而且,我所說的,要與墨家達成合作的流沙,更接近於‘曾經的流沙’,而非現在的流沙,更與古兄這個今日流沙的首領無關。”
“你這是什麼話……那流沙不就是流沙,還分什麼‘曾經的’和‘現在的’?”大鐵錘都囔著嘴嚷嚷道。
高漸離也冷靜的開口反駁道,“這只是詭辯而已,流沙就是流沙。”
衛莊這時卻突然說道,“確實是不同的。”
這話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人家張良說說這種話忽悠人也就算了,畢竟人家明面上是儒家弟子,和流沙關係不大。
可你衛莊是流沙的最重要成員之一啊,你這麼說話,是什麼意思啊?
想來個蒼天已死,黃天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