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尋偏頭一笑,不屑一顧的回道,“你當我是公輸仇那個腦子裡只有機關術的憨憨嗎?”
“我想要龍魂,會這麼麻煩?”
“嗯。”衛莊不以為意的一點頭,“那就是老毛病犯了。”
“……”古尋喝酒的動作一頓,僵住了。
遲滯一下後,才算把這一口酒喝下肚。
然後一把把酒杯砸到桌案上,語氣無奈的搖頭說道,“我看是你這兩年和韓非廝混的時間太久了。”
“學好不容易,你學壞倒是一出溜。”
“呵!”對於古尋的指控,衛莊輕蔑一笑而過。
接著直接轉移了話題,問道,“蓋聶叛逃,為的就是那個孩子?”
古尋端詳著手中的葡萄美酒,心不在焉的回道,“你應該明白,不只是孩子的問題。”
衛莊聞言又是一個譏諷意味滿滿的冷笑。
當然不只是孩子,還有他所追求的所謂理想。
後者才是衛莊最開始對蓋聶叛逃理由的認知。
“那個小孩是什麼人?”
“你管他吶,反正急著別下死手就行了。”古尋依舊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問題。
衛莊也不在乎天明的身世,只要知道這孩子對他是有用的就夠了。
見古尋聊天的慾望不是很強烈,衛莊覺得也沒啥可說的,起身就要離開。
不過抬腿之前還是又問了一句,“你……應該知道我要做什麼吧?”
古尋隨意的擺了擺手,“知道知道,不是說了嗎,記住別把人弄死就行。”
衛莊能有什麼打算?
無非就是用天明去逼迫蓋聶動手。
當然,不止是天明,接下來看情況他還有可能加上樓蘭人的存亡之類的。
蓋聶不是個見不得死人的活聖母,但是戰爭他能接受,無意義的屠殺卻不能。
樓蘭……人再少總也有幾千上萬,蓋聶很難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