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理論上確實是奴籍,不過,我肯定會為諸位脫去的。”
“兩位怎麼看?”
“呵!”梅三娘斜眼一瞅古尋,不客氣的回道,“說的好聽,還不是想要我們成為你的走狗, 和奴隸又有什麼區別,不過是名頭不同罷了。”
典慶依舊沉默。
古尋見他不說話,也就暫時把注意力全轉到梅三娘身上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頭, 語氣平穩的敘述道,“首先,奴隸這個身份,絕不只是簡單的一個名頭。”
現在雖然已經不是奴隸制社會,但是家奴這種東西,好像得民國才算徹底消失。
一旦入了奴籍,那就等同於主家的財產,殺了都不用付出什麼代價,不管怎麼說和良民都是天差地別的存在。
“其次……”古尋伸出第二根手指,笑呵呵的反問道,“關於走狗的問題。”
“這個詞彙未免太難聽,其實也不過就是僱傭關係,大家各取所需嘛。”
“以前你們可以為魏國朝廷效力,現在為什麼不能為我呢?”
“至少……”古尋聳了聳肩,很無辜的說道,“我和你們還沒有殺父之仇,而你們的師傅朱亥,他的死和魏國王室可難脫干係。”
這時候典慶終於睜眼說話了,一開口就反駁道,“師傅是被伱的手下,玄翦所殺!”
這件事,典慶記得可是清清楚楚。
過去他還以為玄翦仍然是羅網的天字一等,不過隨著玄翦幾次受古尋之名出手,披甲門也弄清楚了現狀。
這也是典慶不願意和古尋交流的主要原因之一。
弒師之仇,等同於殺父,不共戴天!
“嗯……”古尋微微一笑,對此不置可否,只是回應道,“玄翦確實是動手殺他的人,不過且不論主使者是當時的魏國大司空魏庸,光靠一個玄翦真的能殺得了他?”
“考慮到你們這些練硬功的,年紀大了以後實力衰退的最為顯著這一點,我不知道你師傅死前一身硬功還剩幾分。”
“以你為標準的話,朱亥的硬功巔峰時期要是比你只強不弱,那玄翦想殺他,恐怕不容易。”
典慶沒有接這個話茬,倒是梅三娘急切的追問道,“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