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被屋外火道燒的暖乎乎的書房內,齊王建正坐在書案前,瀏覽著幾卷奏摺,朝會不開,摺子不會少,他得挑些重要的處理一下。
這時候,陳和穿著銀甲進來了,躬身一禮:
“王上!”
齊王建聞聲抬起頭,注意力從奏摺上移走,看見一表人才,身姿挺拔的陳和,不由樂呵呵的招呼道,“和兒來了,坐吧。”
陳和規規矩矩的走到一旁的坐榻上跪坐下來,細密的鱗狀甲片摩擦的聲音迴盪在安靜的書房之中。
齊王建三兩下批覆好這份奏摺,將其收好後,對陳和問道:
“人送走了?”
陳和一點頭,“是,先生已經前往桑海了。”
“嗯。”齊王建不由晃了晃腦袋,毫不避諱的直言道,“雖然關係相處的還不錯,但是他待在城裡,寡人總歸是不免有些擔心,走了也好。”
陳和麵不改色,對這話毫無反應。
俠以武犯禁,官府的人一向和江湖人不對付,何況是古尋這種能把禁犯到極致的超規格級高手,齊王建有這種想法再正常不過。
齊王建對陳和這種沒有反應的態度也習慣了,不以為意的繼續說道:
“寡人聽說,你改練劍了?”
“嗯……”陳和簡單的一點頭,寡言鮮語的回應道。
齊王建不由有些失笑的搖搖頭,繼續問道,“改練劍……你有把握嗎?”
陳和怎麼說也是齊王室手裡為數不多的頂尖高手,突然轉修,縱然是貴為齊王的他也得過問幾句,萬一廢了怎麼辦?
陳和很有把握的重重一頷首,“王上放心,這劍法……很強,最多一兩年,我的實力就會超越從前。”
這奔雷劍法沒練之前,光聽古尋說,陳和只是有個模糊的概念——它很強,但是實際修煉了幾日過後,他發現……是真的強啊!
和弄玉不同,陳和是個識貨的人。
他原本的內功比之奔雷心法,簡直雲泥之別,短短几日修練出來的奔雷真氣,雖然在數量上還遠不及他以前的真氣,但是質量上卻被前者碾壓,幾乎一觸即潰。
陳和有把握相信,即使是以內功著稱的道家,恐怕也沒有幾門功法能強過奔雷心法。
如果他的真氣全部轉換成奔雷真氣,哪怕不用適配的奔雷劍法,而是繼續強行使用他那不匹配的槍法,估計實力都能強上數成有餘。
要是加上那和奔雷真氣契合無比的奔雷劍法和奔雷劍……他有些理解古尋怎麼會那麼強了。
就這武功,練成了沒法不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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