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尋摸了摸嘴唇,搖搖頭。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自己這次算是被狠狠的割了一塊肉——那十萬金這回是徹底的一分都要不著了。
不過……也還不錯。
………………
次日一大早,古尋剛從驚鯢床上爬起來沒多久,就來了個公子府的下人,說韓非請古尋過府。
古尋琢磨著他是要去找焱妃算命了,於是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去了。
到了韓非那個普普通通,說好不好,說爛不爛的公子府後,古尋發現不止是韓非,張良也在。
“呦,難得啊,子房你能出門了?”
張良露出了淡淡的苦笑,拱手一禮道:
“也是因為血衣侯遇襲一案,韓兄特意找上門,祖父大人才同意我出來的。”
兩人之間會有這樣的對話,還要從很多天以前,韓非剛解決完軍餉案,流沙成立不久後說起。
由於韓非多次帶著張良大白天的公然出入紫蘭軒這等風月場所,雖然他們去不是為了女票,但是老百姓又不管這個,八卦流言傳的飛起——別說他們倆一個王室公子,一個相國嫡孫,本來就容易成為輿論的中心,被百姓八卦,就算掛著仁醫之名的古尋還不是經常被談起。
張良以前的名聲很好,一表人才,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禮讓謙遜等等溢美之詞說的都是他,全新鄭的老百姓公認的謙謙君子,從不會和風月場所等詞彙聯絡到一起。
所以……所有人都在說是浪蕩公子韓非帶壞了張良,毀了這個新鄭君子,相國家的門風都被敗壞了之類的。
張開地儘管明白孫子不是去鬼混,但是為了自家的名聲,還是下了禁足令,禁止張良沒事和韓非去紫蘭軒,但韓非是不可能忍住不去紫蘭軒的。
於是這段時間張良基本都是在家讀書度日。
二人寒暄過後,古尋朝韓非問道:
“今天是去找緋煙嗎?”
“當然了。”韓非一大早就開始喝酒,一邊回答古尋,一邊一口飲盡杯中之酒,然後放下杯子,一抹嘴道,“咱們走吧。”
“怎麼,子房對占星術也感興趣?”三人一起往外走,古尋順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