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和張良進門,一邊走,他還一邊朗聲說道:
“紫女姑娘,今天怎麼換地方了?”
話剛說完,他也就看見了古尋,愣了一下後略一拱手笑道:
“啊……古兄也在啊。”
張良同樣也看見了古尋,非常工整的揖手作禮道:
“良見過古大夫。”
“素問古大夫仁醫之名,一直心生神往,今日終於得見,實乃良之幸也。”
乖巧的子房就是比韓非有禮貌。
古尋對韓非直點點頭,就算是見禮了,然後對張良稍顯認真的抱了個拳,客套道:
“談不上什麼仁醫,不過是發了些不值錢的藥罷了。”
“倒是我之前一直聽說子房的君子之名,今天總算是見到正主了。”
張良聞言,謙遜一笑,又是一作揖道:
“古大夫謬讚了,良愧不敢當。”
紫女插話打斷了兩人的互相吹捧:
“行了,別客套了。”
韓非也跟著附和道:“就是,知道你們倆名聲好,不用相互給對方強調了。”
說著韓非也往地上一癱,和古尋一樣沒個坐相的盤坐在桌案胖。
張良自然跟著坐了下來,當然,姿勢是標準的跪坐,不失分毫禮節。
韓非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然後笑著調侃道:
“難怪紫女姑娘不去將軍府湊個熱鬧,原來是有約了。”
“話說怎麼只有茶,酒呢?”
古尋瞥了他一眼,不陰不陽的回道:
“我幾乎每天都會來吃飯,不需要約。”
“還有以你的身子骨,已經不是個有資本酗酒的人了,注意點吧。”
“哈哈!”韓非擺擺手,不以為意道:“這酒豈能不喝?不喝酒我要一副好身體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