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一回家就把自己脫個精光,萬一小偷進來呢?你還要不要嫁人了?”何沐芸氣不打一處來的彎腰拾起一脫鞋。
又不理我?
看著一堆玩偶中冒出的白花花兩瓣屁股不僅沒有躲閃,反而還大刺刺抖來抖去,何沐芸想也不想的拿著拖鞋拍了上去。
“哎呦。”何雨芸驚叫的從沙發彈射了起來。
“姐我打遊戲呢,你幹嘛呀。”何雨芸摘下耳機,從一堆玩偶中站了起來。
赤條條,啥也沒穿。
看到這一幕,何沐芸氣不打一處來:“你已經長大了,也都工作了,能不能收斂一下你的新癖好?”
“姐,這裡又沒有外人,整個家就我們姐妹倆,誰會看到啊。”何雨芸翻了翻白眼抱起一個棕色大棕熊玩偶:“再說了,工作制服穿在身上難受,回到家當然要釋放自我啦。”
“小心別被色狼給盯上了,最近新聞上不是說有很多變態麼?”何沐芸語重心長的教訓道,
變態?
我上個星期在警署上班的時候就遇到了,可惜人家根本就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想到這,何雨芸看著自己美得冒泡的姐姐。粉嫩白淨,媚眼如絲,五官靚麗精緻,不由得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明明就是兩姐妹,為什麼到我這裡就只剩下白?
何雨芸取出一枚鏡子看了一眼鏡子之中自己那張平平無奇的臉。
在又看了一眼自己一馬平川的身板。
唉。
都說了裸睡可以促進發育,我一回家連衣服都不穿,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
看到姐姐豐滿火辣就連衣服都遮擋不住的曲線,何雨芸扭過頭,所幸眼不見心不煩,拿起手機,試圖用遊戲來麻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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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
何偉拖著行李箱,面色惆悵的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攤位。
這裡環境熟悉又令人陌生。
張何五里亭。
我又回來了。
這一次,再也不走了。
何偉就這麼拖著行李箱,穿行過了一排排的攤位。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張嬸有些狐疑的扭過:“這男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