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落讓老闆給甜娘倒了一杯水,讓她慢慢地緩緩,這才好奇地看著表姐。
“你是不是太單純了?白家可是世代從醫,你就算是沒學過醫,也應該知道,就算是沒有感情,只要對生理有衝動就可以,難道說你這位相親物件很醜?”
表姐扭捏一下,小聲說道:“不醜,相反很好看,就是太好看了,我總感覺他是個女人就好了,我們倆相處的時候,我有時候都懷疑他是不是有斷袖之癖,畢竟圍著他轉的男人比女人多。”
水落落詫異。
什麼樣子的男人,可以到達這種程度?
難道是個陰柔的男人?
那確實不應該考慮。
這種男人不是喜歡男人,就是個病嬌,鬼知道有什麼特殊嗜好。
“那我幫你好好看看,實在不成,我還可以給他看診一下。”
表姐臉紅了,那多不好,你要號脈他不就猜測出來了?
水落落詫異:“表姐,我真的建議你回去多看看白家醫館裡坐堂大夫是如何看診的,真正厲害的大夫只是看人就能夠分析出來這個人的病情七七八八,就算是次一點的可以透過交流也分析出來,號脈才能夠判斷的話,只能夠說醫術還有待提高。”
不是水落落胡說八道,這種說法在不少真正的醫學大佬那邊是有提及過的。
當然了很多大夫保守起見都會號脈,畢竟老百姓的普遍認知中,號脈才是看病。
迎合一下大眾的心裡,反正也不費事,正好還可以佐證一下自己的判斷,何樂而不為呢?
沒有必要為了維持高逼格,跟大眾對著幹。
表姐放心下來。
那就好。
她也是有一點想透過水落落判斷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喜歡男人,畢竟是多年的好友,要是真的喜歡男人,那她絕對不會去破壞這段友誼。
等吃過早餐,表姐就叫了人力車,他們到了地方,竟然是一個戲院。
這對甜娘來說,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她進去之後眼睛就不夠用的。
戲院在古代那都是達官貴人們喜歡去的地方,哪裡是平頭老百姓能夠進得去的,畢竟需要花錢。
水落落也沒有來過,但是她一向不會自卑,隨意看看,抱著好奇的心態,讓表姐納悶,這位表妹果然厲害,怨不得爺爺為了她直接把外孫女寫進族譜。
還沒有到唱戲的時間,這邊也沒有包間,最多是掛一個草簾子,隔開彼此鄰桌的距離。
等快開場的時候,表姐說的那個人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