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落再次清醒過來，就對上一張滿是胡茬的臉。
她下意識地伸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洛水寒卻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攥緊。
“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咬著牙，洛水寒感覺自己一顆心都要廢了。
剛得到訊息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衝到醫院裡，看到慘白著一張臉躺在病床上的水落落，整個人差點跪下去。
這是他第一次驚慌成如此樣子。
要不是劉洪波扶助他，估計他都要丟人。
後來水落落連著昏睡一天，他越來越焦躁。
要不是水落落的各項體徵都是好好的，他都以為水落落再也醒不過來。
水落落縮縮脖子，她知道這麼做肯定會被洛水寒唸叨，可是沒有想到洛水寒會如此生氣。
她手被洛水寒攥住，只好用手指尖戳戳他的掌心。
“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了！”
洛水寒吼道：“還有以後？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她不想想後果嗎？
要是被有心人發現，會如何？
他一想到自己當時聽完程蘭的描述，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護不住水落落了。
好在程蘭對水落落已經無腦崇拜到極致，答應他，就算是最高階別的調查組過來，也不會出賣水落落。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水落落是如何做到的。
其實當時她第一個猜測就是，水落落的瞄準技能是滿級，加上哪天兩架轟炸機飛得很低，這不是沒有可能打中的。
所以她已經自己腦補出來，水落落是一超級大佬，只是洛水寒不捨得水落落去吃苦，才會讓她保密。
也就是腦補過度。
否則以程蘭接受到的教育，哪裡會真的隱瞞。
水落落怕洛水寒氣壞了，小心地看著他的表情。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真的不敢了。”
洛水寒整個人都萎靡下來。
“你要是出點事情，想過我沒有？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