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張守中面前坐下，伸手拍了拍張守中的額頭，不過張守中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他的手也從張守中的額頭穿過。
“這個狀態有點東西！”
張平立即意識到自己的靈體出竅跟正常的靈體是有區別的。
一般來說，即使是靈體也是由能量構成，肯定是可以干涉到外界，只是干涉的程度非常低，除非靈體不斷的凝實，最後變成高能量體。
潔淨世界裡的靈體，全都在變強，其實就是能量越來越高，如果放到自然界，利用偵測能量的手段就會發現他們的存在。
以張平的精神力，靈體不可能無法干涉外界，所以這肯定是能力的緣故。
張平接下來又是一番試驗，果然無論他做什麼都無法干涉到現實，而張守中、趙彥龍、趙彥虎他們也完全察覺不到他，他就像是量子幽靈，不存在於世界。
“對了，我現在這個狀態，不知道可不可以穿透下水道？”
張平玩了一會就感覺沒意思，坐在船上看著前方，大概又過了一份，他突然腦海裡冒出一個想法。
既然他現在不存在於現實世界，那麼能不能穿過下水道呢？
他離開浮空小船，一瞬間身體穿透下水道的混凝土。
“真可以！”
張平看向下水道外，眼睛一下子瞪大。
一排又一排的下水道出現在他面前，這些下水道鋪設在虛空之中，並且時而存在時而消失，全都處於模糊不定的狀態。
“好怪哦！”
“再看一眼！”
張平窮盡目力，只能看到遠處還有下水道。
最後只能嘆了口氣，選擇放棄。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張守中會搞錯脂肪能量的方向。
這些下水道很可能是他們所在下水道的其中一截。
無窮無盡。
沒有源頭也沒有結尾。
張平回到浮空小船，盤坐在自己的蛋上面，不由發散思維，想道：“這真是一個超能力就能辦到的事？太誇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