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絳聲音有些虛弱，“知，知道。”
方巍想抽菸，但是出來得匆忙，沒有帶。
“你想要什麼？你的書火了，你現在知名度很高，踏踏實實寫書就行。我有什麼能給你？”方巍喜歡在這種事之前講清楚，兩個人各取所需，不要欠下感情債留下罵名就好。
“我，”沈絳喜歡他，可是跟他談感情可以嗎？
“嗯？”方巍看向他。
他的衣服並沒有繫上。
“我想要xx導演拍我的書。”沈絳回答。
方巍明白了，這個導演跟自己關係不錯。
他點點頭，“可以。”
沈絳去關上了燈。
方巍就靠在沙發上，微弱燈光中看著沈絳道：“你成年了嗎？”
沈絳一愣，“24了。”
“這麼小啊。”方巍感覺自己是個畜生。
沈絳坐到他腿上，吻住他的耳垂，“合法了。”
方巍笑出聲，他渾身一陣顫慄。
“你這手寫了那麼精彩的文章，握筆是怎麼握的？舒服嗎？”方巍心情愉悅。
“就是這樣。”沈絳給他如他所願的試了一下。
“小孩兒，以前做過嗎？怕不怕疼？”方巍眼底的情慾都快溢位來了。
“方老師會溫柔的吧？”他躺了下去。
“你說呢。”方巍跪坐著把他壓在身下，“我來給我解開。”
方巍穿的是一件襯衫。
沈絳摸索著給他一粒一粒釦子解開。
方巍的手已經摸上了他的腰，“小孩兒，這麼慢，以前沒做過？”
沈絳沒有說話，繼續摸索著解開他的褲腰帶，拉下拉鍊。
方巍實在忍不住了。
他很快的脫掉，並且暴力摧毀了沈絳的衣服。
他們做了縱橫不讓詳細描述的事。
從那以後，小孩兒就成了他固定的炮友。
方巍可以確定，這小孩兒沒做過。
他甚至覺得開心，這小孩兒聽話乖巧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