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莫離沒有任何廢話，直接蹦了除斷腿年輕人之外的那三人。
接著莫離把槍交給，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的鐘離雪。
“從今天起，開始學殺人。”
鍾離雪接過槍，看著不遠處，嚇得屎尿齊出，不停磕頭求饒的斷腿青年，她的心又軟了下去。
剛想開口，卻抬眼撞見了莫離的眼睛。
那毫無感情波動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她，似乎直達內心，看穿一切。
“剛才湖裡的事情，換任何一個人來，你的小命都保不住。”
莫離說完不再多言，抱回奶油與豆包，慢悠悠的離開現場。
見莫離走遠，坦克連忙湊到鍾離雪面前，握住她拿槍顫抖的手。
“殺人很難，特別是第一次殺人。”
坦克沒了以往的大大咧咧，語氣很是低沉。
“但是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
鍾離雪回頭看了看坦克，滿眼的淚水：“我……我做不到。”
讓一個十天前，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舉槍殺人，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
“你知道嗎，剛才我跟我哥，為了救你差點死在湖裡。”
鍾離雪的心臟顫抖了一下，她從未想過，強大如莫離，也會遇到危險。
坦克語重心長道：“這不僅是對你自己交代，也是對我跟我哥的交代，你要是這次不開槍，以後就很難了！”
這樣的機會不是經常能碰到的，對方不是無辜之人，開槍殺人，鍾離雪的心理不會遭受太大的衝擊。
如果放棄這次機會，以後鍾離雪，可能真的只能做個被保護費小綿羊了。
看著頭都快磕爛的斷腿青年，鍾離雪咬著嘴唇，咬到鮮血流出都沒有察覺。
莫離走的並不遠，就停了下來，等著槍聲響起。
足足等了十分鐘左右，槍聲才響起，一切塵埃落定。
莫離稍微鬆了口氣，這丫頭最大的毛病的就是心軟，心軟在這種環境下是致命的缺陷。
還好，雖然用了不少時間，但至少也踏出了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