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錦繡華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陳濤開啟房門一看,只見徐曉佳和白飄飄穿著清涼地躺在沙發上,看著液晶大電視,全然沒把自己當外人。
這次出門,他特地把鑰匙留給佳佳沒錯,目的無非是請她幫忙照顧一下旺財。
自打旺財上次去寵物醫院住出了陰影,陳濤便也不忍心再把它往那地方送。
所以徐曉佳在也就罷了。
可怎麼白飄飄怎麼也在這兒,露著大長腿地為所欲為呢?
一見到陳濤回來,身為下屬的徐曉佳立刻坐正身體,順便推了推渾然不知的白飄飄。
結果白飄飄壓根沒在意,眼神依舊往電視上瞟,正跟著超女的賽後感言在哪兒抹眼淚呢。
所以陳濤一開口就衝白飄飄去了:“喲,乘務長同志,你怎麼也在呢?”
白飄飄抹了一把淚,才發現自己被針對了,立馬委屈爆棚地反擊道:“人家怎麼不能在了?你把鑰匙交給佳佳,讓她一個怕狗的女孩子照顧旺財,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要不是我樂於助人,伸出援手,你家旺財現在已經死翹翹了!現在嫌我礙眼,行!”
說完,蹭地一下站起來,拍拍手就回對門了。
陳濤一滯,他還真忘了徐曉佳怕狗的事。
不過白飄飄這反應也太大了點,怎麼跟點著火藥桶似的?
徐曉佳指了指電視。
陳濤一瞥,不過才是10強入圍賽的重播而已,就哭成這樣?
那後面10進8,8進6,……,不得哭成淚人?
轉眼已過七月半。
金陵的天氣越來越熱,不愧其火爐榮譽稱號。
陳濤和安婉晴的晨練,卻還在繼續。
優秀且自律,已經形成一種習慣,植入骨髓。
陳濤發現,這種感覺就很不錯。
股票資產在一‘爽’的基礎上,再添千萬,穩步地朝著兩個小目標邁進。
資本面越來越大,操盤的難度與日俱增。
陳濤覺得,或許應該找些新的韭菜試試水了。
比如期貨,抑或外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