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規則說改就改,簡直就是離譜。
在場眾人個個都是人精,不可能嗅不出這裡的毛病,但卻沒有任何人反對。
就連安婉晴想要出聲質疑,都被林玥攔了下來。
陳濤微微一嘆,這些人剛剛還大師長大師粗地叫著,一轉眼就等著看大師的好戲。
說白了,這圈子沒那麼容易站住腳。
不過陳濤在意的不是這個玉石圈子的地位和名望,而是這份利益。
週末兩天出個差,每天掙個幾千萬,它不香嗎?
當然真要放棄炒股,天天來掙賭石的錢,那又不太現實。
畢竟玉石市場就那麼大,真要短時間內湧現出大量的玻璃種、冰種之類的,價格勢必會下跌,反過來影響賭石的行情,得不償失。
反而就這樣細水長流地,最好。
至於說袁家願意累死自家的老師傅,那是袁家的事兒。畢竟一個鐘頭內挑出三四塊毛料已是極限,誰能一口氣挑出十塊來?
然而陳濤還是低估袁家的無恥了!
袁家除了派出身為副會長的袁望春之外,又加派了一位孫師傅。
倆人一起上!
這操作就很騷,而且都不帶事先打招呼的。
參與比試的另兩家很快適應有樣學樣,也加派了人手。
簡直不講武德!
安婉晴急了,“祁叔,你也上!”
架不住林玥吐突然打斷道:“等等,,陳小子,你需要祁叔幫你嗎?”
這話聽得祁叔腿直抖。
林小姐是真敢說呀!自己何德何能擔得起這個“幫”字呀,那可是鑑別出祖母綠的陳大師!
旁人不知道,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
一切都是真的,就在他眼前發生。他說了無數遍,還是有很多人不信他的話,非要眼見為實。
於是接下來陳濤的拒絕,反而讓祁叔大氣一鬆,“不用,我一人就行!”
林玥對著安婉晴聳聳肩,那意思不言自明:你看吧?不是我不讓,是他自己不需要。
與此同時,大院後面的瓦房裡。
裴玉婷斜帶著帽子,只露出口鼻,纖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