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散會。”李默喜歡開簡短的會議。
“周大方，你還有什麼事？”
正當所有的人都準備離開時，周大方又慢慢的舉起了手。
“老闆，謝謝您！”周大方衝著李默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旁邊的靜靜都看呆了，沒想到一向貌似老實的書呆子，拍起馬屁來這麼厲害。
“師兄，你這是幹什麼？”李默疑惑的問道，在印象中，他並沒有為這位師兄做什麼特別的事情。
“謝謝您發的特別獎金。”周大方眼角溼潤了，“我用獎金和多年的積蓄在燕郊的樓盤買了一套房子，戀愛多年的女友終於決定嫁給我了。”
原來是為了獎金的事情，在研發出墨星電池之後，李默決定為實驗室的成員每人頒發100萬的特別獎金。當時夏晴認為周大方作為候補數學家，在研究過程中並沒有特別大的作用，獎金應該減半。但在李默的要求下，周大方還是拿到了全額的100萬獎金。
“這100萬獎金，我受之有愧。”周大方抽泣起來，“但我很需要這筆錢，我和女友已經戀愛十年了，但丈母孃要求沒有房子不準結婚。”
“可是依靠我那點微薄的津貼怎麼可能在燕京買的起房子。”
“我用那100萬的獎金再加上多年的積蓄，終於在8環外交了首付。”
8環外？李默疑惑的問道：“房子多少錢？”
“310萬。”周大方結果靜靜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著眼淚。
“首付幾成？”李默問道。
“3成。”周大方回答道。
310萬的房價，3成首付，那就是103萬，周大方多年的積蓄只有3萬？
“你多年的積蓄只有3萬？”李默難以置信的問道。
周大方搖了搖頭，糾正道：“是3萬零6千，現在我身上還有6千呢。”
李默無奈的搖了搖頭，學計算機的可以兼職做程式設計，做出一款爆款程式，也許可以成為下一個比爾蓋茨。學化學的可以去研究所當實驗狗，也能混個溫飽。唯獨學數學的，只能等著拿死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