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捏緊了手中的鳳凰神訣，盯著無涯看了好一會兒。
難道是她想錯了？
仔細一看，雲染髮現，無涯跟她從鳳祖記憶中窺見的，那個黑衣少年很像。
記憶中的少年，面色姣好，很是稚嫩年輕。
而面前的無涯，已經褪去了青澀，長成了成熟男子的模樣。
結合無涯跟她講的故事來看，無涯很可能，就是那少年。
這樣一來，如他所言，鳳祖傳授他功法的事，也就說得通了。
雲染猛地抬起頭來，一對眸子空靈澄澈。
「此功法，你為何會只有一本殘卷？」
鳳祖給她的就是殘卷，還是說，另外兩本殘卷，是他藏起來的？
無涯幽幽轉過頭，望著虛空。
「被人偷走了！」
雲染啞然！
「被誰偷走了？」
「不知！」無涯面露無奈之色。
「我猜想，定是有人不想我煉成鳳祖留下的功法。」
「威脅到他們在須彌的地位！」
「他們？」雲染更加疑惑了。
他們是誰？
關於細節，無涯卻閉口不談。
雲染觀察著無涯的面色，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便迅速轉換了話題。
「那位神御宮的尊主，為何要帶那麼多人，來打無道太二宮？」
「因為你！」無涯的緩緩側首，將目光投向雲染。
「我？」雲染不解。
上次跟參商見過一面後，她對參商著這個便有許多疑惑。
直覺告訴她，參商為人和善，是個好相處的人。
可無涯一到，他便面色一改，變成了一個既無情又冷漠的尊主。
無涯：「他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
聽到這話，雲染猛地頓住。
「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