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塵敏銳的察覺到，雲染的面色瞬間蒼白了許多。
「染兒，怎麼了？」他疑惑道。
雲染將體內那股澎湃的靈氣，強行壓了下去。
她眼中的金瞳，也快速恢復了以往的色澤。
她轉移話題道：「御塵，你有沒有發現，從這裡開始，有些不一樣了！」
「如何不一樣？」御塵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緊緊鎖住她，沒有錯過她面上任何一個細微的神情。
他伸出大掌，正欲去拉雲染的手腕，雲染恰好往前走了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
雲染正色道：「我們從地面下來的時候那個洞，周圍泥土都很新鮮，似乎近期來挖出來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當是巫族之人乾的。」
「巫族的那個巫逸凡，善於操縱傀儡，根據洞內的那些痕跡，我敢斷定，那些洞道就是他驅使傀儡大軍挖出來的。」
她指了指石室中的石床，道：「而這裡，形制規整，一切都透出簡潔古樸的氣息。」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的東西，應當是跟外面那種宮殿遺蹟一樣，是很早以前便留下來的。」
「根據這個推斷，蜃靈的源力，或許就在這地下遺蹟之中。」
她衝御塵微微一笑，道：「不如，咱們在這石室裡找找，說不定會有什麼暗門，可以直接通往蜃靈存放原力的地方。」
御塵細細觀察了雲染好一會兒，見她說話張弛有度，跟以往並無差別，只是面色略微有些蒼白，心下稍微放心下來。
他走上前去，對源力的是漠不關心，只望著雲染道：「染兒，你可是累了？」
雲染：「……」
雲染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她隱藏的那麼小心，還是被他發現了端倪。
好厲害的洞察力。
若是跟御塵這樣的人成婚了，婚後她一定藏不住什麼秘密。
見雲染愣了愣，御塵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一絲靈氣探入她的體內。
感受到雲染體內並無異樣，御塵心裡的陰鬱這才紓解開來。
雲染道：「你做什麼？」
「你臉色有些蒼白，是何緣故？」御塵直言道。
他聽龍吟說過人間的話本，話本里總是有大難將至，女子為了男子犧牲自己隱瞞真相的情節。
對於那樣的故事，從前的他都是不屑一顧。